热门小说尽在智能小说网!智能小说网手机版

冲喜嫁人后,死遁的前夫疯了

类别:其他类型|字数:1W|作者:甜酒喜儿

手机阅读本书
冲喜嫁人后,死遁的前夫疯了
沈韶华为战死夫君楼双信守丧三年,三年期满本想殉情当日,夫君当了大官还带着一妻一子衣锦还乡了,唯独失忆忘了她!楼家人贬妻为妾不成,将沈韶华卖了去冲喜。成亲当日,沈韶华得了新婆母一箱的地契,其中就有她的嫁妆,没想到楼家竟然一直偷偷卖她的嫁妆过活!沈韶华心痛难忍,决心复仇。三日后回门当天她上门撕了奴仆的卖身契,凭着地契和房契将楼家一家老小全赶出了门,一刀两断出了
《冲喜嫁人后,死遁的前夫疯了》最新章节(16天前):

沈韶华为战死夫君楼双信守丧三年,三年期满本想殉情当日,夫君当了大官还带着一妻一子衣锦还乡了,唯独失忆忘了她!楼家人贬妻为妾不成,将沈韶华卖了去冲喜。成亲当日,沈韶华得了新婆母一箱的地契,其中就有她的嫁妆,没想到楼家竟然一直偷偷卖她的嫁妆过活!沈韶华心痛难忍,决心复仇。三日后回门当天她上门撕了奴仆的卖身契,凭着地契和房契将楼家一家老小全赶出了门,一刀两断出了

免费阅读

夫君为国战死,我守丧三年,孝顺婆母,成了全镇上最贤淑孝顺的儿媳。

三年期满,我本欲在坟前殉情,

上天垂怜,夫君回来了。

可他却一手牵着明眸皓齿的美人,一手抱着个奶娃娃,偏偏不识得我。

得知我是他的娘子,一门心思贬妻为妾。

当晚,他搂着美人入睡,我被打晕塞上了冲喜的花轿。

1

“楼双信活着回来了!他还当上了大官,可威风了!”

我为夫君守丧三年,正欲在他坟前殉情时,听到了他归来的消息。

匕首划伤了我的手,鲜血滴落在墓碑上。

我疯了般往回跑,一路上摔倒数次,浑身污泥。

终于我看到日思夜想的人还活着,我疯了般又哭又笑地冲上前抱住了他:

“夫君,我好想你,我差点……”

话没说完,我被眼前人一脸惊吓推开,厉声说:

“姑娘请自重!”

我不可置信落了泪:

“夫君……我是你娘子啊。”

楼双信双眸颤抖,立刻跟身侧貌美妇人解释:

“霓裳,我保证过不论发生什么,此生只爱你一人,我会好好处理,绝不会让你受委屈。”

他在说什么?

他为什么那么紧张唤作霓裳的妇人?

我颤抖着伸手扯了扯夫君的衣袖,忽然间冲出个男孩对我又踢又打:

“坏女人,我爹只喜欢我娘,别想抢走我爹。”

我愣愣低头,看着与楼双信一个模子刻出来般的小人,鬼使神差伸了手,

男孩脸上沾了血,跌在地上哭得令人心疼。

夫君见了,着急得一把推开了我,我撞在了地上,额间鲜血直流,头疼欲裂。

耳边传来男孩哽咽的控诉声:

“爹,坏女人推我,好疼啊!”

血进了眼,我看见一片血红中楼双信心疼抱起了孩子,看我的眼神陌生又厌恶,他着急抱着孩子去看郎中。

唤作霓裳的妇人朝我递来了一块帕子,怜惜看着我说:

“擦擦吧。”

我倔强站起了身,奈何浑身上下狼狈不堪,比不上她一根头发丝。

我竟然从她的口中得知了,原来我守丧的三年,我日日想要共赴黄泉的三年,他在都城娶妻生子。

我深爱的夫君在战场上重伤失忆,对医女一见钟情,

他在战场上救太子有功成了校尉,如今衣锦还乡,我倒成了多余的。

为什么?

凭什么?

我失了心智:

“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,求你把夫君还给我。”

霓裳柔声:

“他曾在敌军刀下救我一命,身上留了疤,他是我的恩人,我绝不会弃他而去。”

“是该我求你,成全我与夫君。”

瞬间,我后背上的那道疤变得滚烫。

2

多年前,我们路遇盗匪,我为了救他用后背挡下了盗匪的长刀。

那夜真冷,我们躲在了山洞里,

我疼得眼泪直流,担心他因此愧疚,打趣他:

“戏文里说,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,你往后可就是我的人了。”

清冷的月光下他眉头紧锁,忽一抬眸,我就这样撞进了他幽深无底的眼底,

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他曾从寒潭里救我上岸,今日我救了他,这算两不相欠。

忽然我听到:

“戏文里说得对,往后我就是你的人了。”

“韶华,从今往后,我会照顾你一辈子。”

等了这么多年,我终于等到了!

自那以后,楼双信弃文学武,武艺日益精湛。

成亲后他入伍出征,我日日相思。

直到传来他战死的消息,我呕出了一口血。

灵堂的棺材里放的是半副残躯,五官不辨,

我不吃不喝,操持着丧礼。

三年后他回来了,带回了一妻一子,却忘了我。

我回了房,脱下了满是泥泞的衣裳,看到了铜镜中我背上的红色的疤,原来它长得那么狰狞。

初成亲时,床笫之上,夫君曾忘情吻过它。

我想起娘重病床前,夫君的手滚烫,眼含热泪牵着我,继而指天发誓:

“娘,您放心,此生我楼双信会拿命护韶华一辈子,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。有违此誓,人神共愤,不得好死。”

娘听了他的誓言,含笑而终。

不足一年,爹因思念成疾也离我而去,从此,我只有夫君了。

他还时常派人去寻祛疤的膏药……

如今他身上落了救其他女子的伤。

忽然夫君推门而入:

“我需与你好好谈谈!”

还没说完,他紧张得转了身,避嫌着拿了置衣架上的衣裳朝我扔来:

“赶紧穿上。”

羞愧、悲愤、伤心……层层情绪将我包围,我手抖着穿好了衣裳,一步步走向他:

“她说你为她留了疤,可你却忘了我为你也留了一道疤。”

楼双信神色震惊又愧疚,他进屋时看见的正是我的后背,上面的疤痕十分刺目。

我扑到了他的怀里,抽泣着:

“夫君,快点想起我好吗?”

忽然,门外传来了打碎了物件的响声,我们朝外看去,外面没有人,地上有一块帕子。

楼双信再一次推开了我,头也不回往外走去。 那个女人,只用一条帕子就赢了。

3

当晚,婆母派人唤我去了她院里。

在门口,我听到了婆母与夫君的对话。

“娘,儿子蒙太子殿下主婚,在都城与霓裳成了亲。正室的名分只能是霓裳的。”

婆母沉默良久:

“你预备拿韶华怎么办?”

“她与我有恩,她若愿意为妾,往后我也会照顾她一生。”

门外,我的心揪到了一处,他竟然贬妻为妾!

身后响起了脚步声,霓裳先我一步进了屋子。

“见过婆母,志儿睡前还央我向奶奶告罪,明日一早再来请安。”

婆母笑得开心:

“志儿有心了,也是你教养得好。”

霓裳朝婆母跪下敬茶,眼前三人笑意盈盈,全然忘了我的存在。

婆母喝了媳妇茶,拿出了玉镯亲手戴在了霓裳手腕上,翠绿的镯子衬得她的肌肤更白皙。

我认出那是楼家的传家玉镯,原本许诺我生下子嗣便传与我,

如今霓裳有了子嗣,送与了她,与他们言也是自然。

“韶华啊。”婆母终于开了口,楼家给了我两个选择,做妾或休妻。

霓裳神色震惊,轻抿嘴角暗喜。

我看向楼双信,他躲闪着我的眼神,手却紧紧牵着身边人。

“我不愿做妾,我原本就是夫君明媒正娶的正室娘子。”

婆母冷冷看着我:

“你若不做妾,便只能一纸休书。”

我不可置信看向婆母,我自进了门,一直孝顺她如同亲生母亲,她竟然如此轻易说出休了我。

“韶华,你是懂事的,若你不做妾,我们楼家就大祸临头了!我儿和霓裳的亲事是太子殿下一手促成,若是太子殿下知道中间还有你……”

“你想害死我儿吗!”

我眼瞧这么大一口锅朝我扑来,只觉得身心俱疲。

“夫君,你也想休了我?”

楼双信沉默不语,看向我的眼神带着歉意:

“你若肯为妾,我不会休了你。”

“你凭什么以为我会为了你自贬为妾?”我含泪笑着:“楼双信,我只问你一次,你想好了回我。你是要休了我,是吗?”

他沉默了。

霓裳此时柔声开口:

“夫君,别为了我伤了一家人的和气,我……的命一直都不好,能做你的妾室我已经很知足了。”

“不,我许你的正妻之位决不食言。”

楼双信说得真诚,铿锵有力。

我心口搅动得疼得厉害:

“是我瞎了眼,看错了人,你救我一命,我也救了你一命,我们早该扯平了。”

“楼双信,记住不是你休我,而是我休了你!”

我连夜回院子收拾包裹,丝毫未察觉危险悄然而至。

4

房里的熏香令我昏昏欲睡,昏倒前我听到了最后的声音。

“晦气,怎么就娶着她了。”

“老夫人放心,隔壁镇浩员外的儿子身子不好,媒婆说就在这几日了,就等着新娘冲喜,说是等去了那头不孤单。”

“做得仔细些,决不能让她坏了我儿的好事。还有啊,十两金,给了钱才能给人。”

“是。”

再次醒来,我被捆在花轿里,嘴里还塞着布。

我挣扎了几下,媒婆很快掀开了车帘,不怀好意:

“新娘子醒了,别着急,天亮了就能到。”

深夜寂静,除了花轿轿夫和媒婆,街道上再无一人。

我低头看到了身上的新娘服,忽然明白我被婆母用十两金卖了冲喜!

泪水因恐惧止不住流着,真没出息,我竟然想到了楼双信,

他是否知情?

不论是否知情,此刻他恐怕抱着他的霓裳,安睡在美人怀中。

赶了大半夜的路程,天亮了。

媒婆给我松了脚上的绳子,扶着我一步步走上石阶。

一路上她没给我半点逃跑的机会,不论我如何抗拒,媒婆的力气总能大过我。

我逼迫自己冷静下来,决定找机会逃离报官!

得知新郎已然病入膏肓,连起身都困难,我心绪复杂得在一片喜乐声中,与一只鸡拜了堂。

紧接着丫鬟们一左一右扶着我去新房,

走到了廊下,我忽而捂着肚子,丫鬟们拿下了我口中的布团,我急忙央求:

“我肚子疼得厉害,怕是动不了了,烦请郎中来为我把把脉。”

说着我装作疼痛难忍晕在了地上,听见一个丫鬟急忙跑走的声音,趁机突击打晕了身侧的另一个。

可刚一转身,看见了一路送我来的媒婆。

媒婆嗓音大得惊人:

“不好啦,新娘子要跑啦!”

我急忙逃跑,边跑边用牙解开了手腕上的绳子。

“新娘子在那!”

数不清的护院手里拿着棍朝我跑来,媒婆急得上气不接下气:

“你们几个,别伤着了新娘子。”

这家的院子又多又大,我看着眼前高高的院墙,爬了树,拼了命翻了过去。

这里看样子,也是个有钱人家的后院。

我鬼祟想赶紧走,却听到房屋中的咳嗽声,以及一抹跳跃的火光。

着火了!

由不得我犹豫,当即冲进屋子,夺了棉被灭了那堆火。

我瞧见满屋子的书,难怪起了火。

等我回过神来,床上虚弱的病公子,以及屋里堆满的拿棍护院全脸色差异地看着我。

姗姗来迟的媒婆嗓音一如既往地大得惊人:

“原来新娘子是着急见新郎官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