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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狗血文里当热血事业狂

类别:其他类型|字数:13W|作者:海崖无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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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狗血文里当热血事业狂
[近代现代] 《我在狗血文里当热血事业狂[竞技]》全集 作者:海崖无涯【完结】晋江VIP2024-01-25完结非v章节章均点击数:960 总书评数:419 当前被收藏数:802 营养液数:205 文章积分:16,376,304本文文案:国乒队新锐柏延在一
《我在狗血文里当热血事业狂》最新章节(6个月前):

[近代现代] 《我在狗血文里当热血事业狂[竞技]》全集 作者:海崖无涯【完结】晋江VIP2024-01-25完结非v章节章均点击数:960 总书评数:419 当前被收藏数:802 营养液数:205 文章积分:16,376,304本文文案:国乒队新锐柏延在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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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书简介: 【正文完结,即将掉落小番外若干】

下一本《豪门弃子重生后和死对头HE了》2.13开文,感兴趣的读者宝贝们可以点进专栏看看文案哦!

本文文案:

国乒队新锐柏延在一场车祸中丧生。

再度睁眼——

他穿书了,且穿成了一本古早狗血耽美文里的工具人。

短暂适应过后,柏延发觉小说世界国乒落寞,甚至摸不到八强的脚后跟。

刚拿下首个世冠的柏延收拾包袱,准备开溜:

和他协议结婚的主角攻?拜拜了您嘞。

为促进攻受HE的炮灰剧本?全部撕烂!

上门找茬的嚣张配角?狠狠踹……

等等,这人貌似是个打乒乓球的好苗子。

柏延思考两秒,将其轻轻留下。

柏延拎着被他连哄带骗的炮灰,风轻云淡地杀进了省队、国家二队,乃至最后的国家一队。

男双世冠的领奖台上,柏延偏头:

“几年前的今天,我俩还打得不可开交来着,真是时过境迁。”

比他高了小半个头的俊朗队友微微一笑:

“现在也打得不可开交。”

在柏延疑惑的目光中,陆意洲补完了后两个字:

“床上。”

柏延:“……”

阅前说明:

①淡定钓系受x傲娇金毛攻

②现代架空,专业资料源于网络,若有错误欢迎指正

③本文人物无原型

——————下一本文案:

蒋云出身海京名门,前二十一年过得顺风顺水,却不料乐极生悲,在第二十二年遭遇滑铁卢。

不光身份从亲生变为养子,与此同时,父亲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也被迎回家门,作为继承人重点培养。

在好友的教唆下,蒋云赌上全部家当,与此人展开了一场长达八年的拉锯战:

包括但不限于在生意场处处与梁津作对、花重金挖梁津墙脚以及四处造谣梁津那方面不行。

他缺德事干尽,满盘皆输,最终死于一场车祸。

睁眼闭眼,他重生到一切之初。

为远离梁津、保全余生的荣华富贵,蒋云决定安安稳稳睡小觉,踏踏实实摆大烂。

不料梦里再遇梁津,那人伏在他身上,胸口的红痣随动作轻晃。

耳鬓厮磨间,梁津吻着他的颈侧,眼神晦暗地问他到底行还是不行。

蒋云垂死梦中惊坐起:?

做宿敌太艰难,做情人太超过。

蒋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,选了个折中的办法——

和梁津当兄弟。

某场晚宴结束,他把酩酊大醉的梁津带回家,熬醒酒汤的时候,一个巨型挂件贴在他背后。

那人轻车熟路地蹭着他的脖颈,小声说,阿云,我真的很想你。

蒋云神情复杂,欲言又止:

有点暧昧了哈,兄弟。

阅前说明:

①爱而不知迟钝养子受x爱但不说淡漠私生子攻

②狗血大杂烩,buff拉满,但he

③攻受非完美人设,无血缘关系,不在一个户口本上

———最后推一推亲亲基友的预收《我的当事人非人类》,喜欢的宝贝们可以去看看哟~

日光明媚、微风和煦。

病房内弥散着浅淡的消毒水气味,点滴规律落下,输液针一端没入布满淤青的手背。

墙上的液晶屏幕被路过的护士遥控点亮,一道女声娓娓响起:

“乒乓球世锦赛来到第五个比赛日,截至目前,男单八强名单已经出炉,国队全军覆没,无缘里希决赛。”

伴随着这则新闻播报,病床上面色苍白的青年缓缓睁开双眼。

柏延抬起右手,疑惑地拨了拨半透明的输液线。须臾,他撑住床沿,强行调动酸软无力的肌肉,靠坐在立起的枕头前。

他不是死了吗?

柏延捂着额头,大量的零碎记忆在下一秒蜂拥而至,不由分说地侵占了他的脑海。

他,柏延,一位刚拿下男单世冠的国乒新星,在一场车祸事故中不幸陨落。

好消息是,上天给他开了个玩笑,他没死成。

然而坏消息是——

他穿书了。

穿成了一个和他同名同姓的,古早狗血耽美文工具人。

太阳穴的胀痛感逐渐消散,柏延按下床头的呼叫器,不多时,戴着口罩的年轻护士走进病房。

“你好,”柏延指了指斜上方的空瓶,“输液结束了,麻烦帮我取出针头。”

他有点晕血,于是转头盯着一旁的窗户转移注意力。玻璃窗被擦得干净透亮,清晰地映照着与原来的他有七八分相似的面容。

长眉、杏眼,面中点着一颗浅褐色的小痣。不做表情时,嘴角弧度自然下垂,天然地予人一种疏离感。

短促的刺痛之后,护士将一团棉球摁在了柏延手背的针眼上,笑眼弯弯地叮嘱:“摁压三到五分钟。”

屏幕里的赛事播报还在继续,柏延记着时间,少顷,他扔掉棉团,将一件搭在床尾的外套披在肩上。

离开时,他在走道中遇到方才那位护士。

柏延步调极轻,年轻的护士并未察觉他的路过,依旧饱含激动地拉着同事感叹。

但比起那句“好漂亮”的夸赞,柏延更在意的是,那则赛事的结尾采访。

“自陆润霖教练退役之后,男乒、女乒在国际赛事中屡次铩羽,停滞不前,”记者把话筒对准眉头深锁的中年男人,“王教练,您对此有何看法?”

男人胸前挂着标有“王景”二字的铭牌。

面对镜头,他沉默片刻,哑声道:

“请再给我们一点时间。”

回想起这句话,柏延轻声哼笑。

这是他见过最没出息的答复。

穿书以前,柏延生活在一个“全民乒乓”的时代,下到孩童,上至大爷大妈,人群中随手拎一个路人都能有模有样地挥两下球拍。

更遑论杀穿其他乒乓强国,永远包揽领奖台前三席位的国家队精锐。

他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几下,柏延划开锁屏,微信的图标上方多了个红点。

备注为“柏庭”的联系人发来一条消息,很简洁,只有五个字。

“我到里希了。”

柏延打开键盘,打下一行字:

“好,哥注意安全。”

差点忘了。

柏庭,原身的同胞哥哥,就是这本小说中至关重要的主角受。

他拥有着齐全的光环配置:万人迷、美强惨、柔弱白月光。而柏庭的官配尹随山,同样开挂无数、buff叠满,例如年纪轻轻博士毕业、不到三十却能成为商业巨鳄。

并且两人都有一个致命的相似点:

没长嘴。

所以在这场百万字的极限拉扯中,柏延便夹在两位“失语患者”中间,充分发挥着工具人的作用,以生命为代价,促进了他们圆满的结局。

离开医院,柏延挥手拦下一辆出租,熟练地报出一串地址。

窗外景色飞速后退,他手肘抵着膝盖,无比疲惫地揉了揉鼻梁。

这个炮灰工具人,谁爱当谁当,他心想。

出租车停靠在别墅区的入口处,柏延结完车费,眼角余光瞥见坐落在小区左侧的全开放式公园。

柏延下了车,朝公园的方向多走几步,距离更近,他看得也更加清楚。

绿荫下,五张乒乓球桌摆放整齐,其中四张尘灰飞扬、落满枯叶。幸存的那张球桌两侧各站着约莫四五十岁的大叔,一个头发花白却神采奕奕的老人坐在一旁,围观着两人的战况。

“扣他,扣他!唉……”

“步子动起来,不要呆在原地!”

老人上半身微微前倾,双手抱臂,见指导无效摇头长叹了口气。

柏延在长凳另一头找了个地方坐下,他把手机放回口袋,一抬头,与他相隔八丈远的老人宛如瞬移般挪到了他身侧。

“喜欢乒乓球?”

柏延手指交叉:“嗯。”

“多大啦?”

“十九。”

老人白眉一抖,展颜大声笑道:“很少有年轻人能像你一样对乒乓球感兴趣了!”

“来分析分析?”

柏延:“我是初学者,恐怕说得不好。”

“欸,没事!”老人随性地摆摆手,“俗话说,初生牛犊不怕虎,你胡编乱造都行!”

面对老人连番邀请,柏延只得点头。

他聚精会神地观察着球桌两人的步法、发球习惯和技巧,一字一句道:“花衬衫大叔反应慢、步法紊乱,一旦遇到快球就不敌对手。”

“另一位,”柏延顿了顿,精确用词,“白背心大叔,虽然节奏快,但发球质量不高,如果换成花衬衫大叔发球,他赢的概率不大。”

柏延话音刚落,老人立即“咦”了一声,疑惑道:“你真是新手?”

“当然。”

柏延抿唇,道:“纯新手。”

在他穿来之前,这具身体从未接触过乒乓球相关,不是新手是什么?

比赛终了,花衬衫大叔意犹未尽地擦擦额头的热汗,将手中的球拍递向柏延。

“年轻人,我看你分析得头头是道,不如这样,你用我的拍子和老刘打上一局,让我瞧瞧你的实力,怎么样?”

柏延看着递来的球拍,没动。

花衬衫大叔挑眉,道:“哟,该不会是因为自己空有嘴上功夫,怕了吧?”

“不。”

柏延取出一张在医院顺手拿的纸巾,抹了抹手柄:“你拍子上有汗,我擦擦。”

花衬衫大叔:“……”

球场即战场,球拍就是运动员的枪支,一场比赛的输赢,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球拍是否称手。

柏延站到白背心大叔对面,右手轻轻掂了掂。

还行,能打。

由于这场比赛较为随意,柏延将发球的机会让给了白背心大叔。

他刚一站定,一抹白色虚影飞速旋来。在柏延的世界里,那颗乒乓球的转速仿佛被无限放慢,他的眼睛捕捉到了对手的每一处错漏。

在分析时,他故意说漏了一条。

这一条,就是两人最大的弱点!

他们都不善应对正手攻球。

柏延守住桌沿,近台快抽,不到三个回合,他找准了时机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以一次完美扣杀终止比赛。

乒乓球落地,咕噜噜滚到另一张球桌下方。

白背心大叔明显还沉浸在对战的余韵中,张大嘴巴道:“比、比完了?”

“这就,”花衬衫不可置信道,“这就赢了?”

两人对视一眼,目光双双落到白背心没接住的乒乓球上。

柏延把拍子物归原主,对老人颔首:“时候不早,我该回家了。”

他转过身,没走几步就被老人大步赶上。柏延手臂被他攥住,他正要开口询问,老人却先一步抢了话头。

“我是陆润霖。”老人开口介绍道。

柏延脚步一停,礼貌地伸出手:“陆老先生您好,我姓柏,柏延。”

“有缘再见。”

柏延迈腿时,老人瞪大眼睛,脸红脖子粗地问道:“你这年轻人,竟然连我是谁都不晓得?”

“……”

他有必要知道一个比他这个工具人更炮灰的npc身份吗?

柏延组织语言的时候,忽地灵光一闪,他想起了在医院听到的赛事转播里,一个被他完全忽略掉的细节。

“自陆润霖教练退役之后,男乒、女乒在国际赛事中屡次铩羽,停滞不前。”

退役教练,陆润霖。

柏延猛然回握住老人爬满老茧的手掌,说道:“您是陆教练?”

老人欣然一笑。

“对了,说对了。”

他道:“现在还早嘛,小朋友,方不方便去老爷子家里做客,和我切磋几局呀?”

“您家地址在哪?”

太远就算了,他急着拟合同,太晚回去打印店就得关门了。

“翠湖天地,”陆润霖笑眯眯地指向公园旁的高档小区,“就在这。”

陆润霖的住所是一个小独栋,门栏周围摆着养育得当的花花草草,院子里的躺椅上搁着他没来得及收的喷水壶。

“请进请进。”

陆润霖从鞋柜拿出一双浅蓝色拖鞋:“平常家里很少有客人,只有我孙子每周来几次。这是他的拖鞋,你穿上试试大小。”

柏延码数在四十、四十一之间,他踩了进去,发现鞋跟处空了一大截。

“怎么样?”

“能穿,谢谢您。”柏延道。

陆润霖钻进厨房,扬声道:“小柏你随便坐,或者四处参观参观,不用客气!”

柏延没有真的“不用客气”,他先是端正坐在沙发一角,随即,他被一间装满相框和奖杯的柜子吸引了注意。

他微微俯身,挨个浏览着陆润霖收获的荣誉勋章。

亚锦赛冠军、世界杯冠军、世锦赛冠军,以及,奥运会冠军。

在他的时代,国队分明有过辉煌的时刻。

所以到底是什么,致使国乒落寞至此呢?

柏延目光顺势下移,一个相框好似众星捧月般放在琳琅的奖牌之间。

剑眉星目的俊朗少年挥动球拍的瞬间,被相机捕捉,永恒地定格在了这张照片里。

柏延仔细端详着男孩的五官,不自觉地蹦出一个念头。

好眼熟。

仿佛他的记忆里,出现过这么一个人。

就在此时,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,柏延朝厨房里的陆润霖道:“陆老,有人拜访。”

“我现在腾不开手!小柏,麻烦你替我开下门!”

柏延趿着不合脚的拖鞋,慢吞吞地走到门口。推门时,一股潮湿的热意恰似龙卷风,霸道地扑向他的面门。

“爷——”

见到柏延,这个眉眼凌厉,且额头束着运动发带的高大男生明显一愣。

随之而来的浓烈敌意很快取代了惊愕,他剑眉一沉,质问的字句一个一个地从齿缝里挤出来。

“姓柏的,你为什么会在我家?”

陆教练口中的“孙子”,就是陆意洲。

这人在小说中是和他咖位相当的炮灰配角,年少遭遇校园霸凌时意外被柏庭救下,因此将他奉作明月,敬仰不已。

简称,主角受毒唯。

他与原身的冲突,无非是原身一直极力模仿主角受,妄图鱼目混珠,明里暗里处处和他心中的白月光较劲。

总之两人见面必吵,针锋相对了十数年。

气氛胶着之际,陆润霖端着一叠切好的瓜果姗姗来迟。刚欲发作的陆意洲硬生生憋回满腔怒火,勉强扯出一抹笑:“爷爷今天有客人?”

“小柏,”陆润霖将果盘置于茶几中央,拍拍柏延肩膀,“这是我孙子陆意洲,目前就读燕大体育部。”

他端来一盒纸巾,不悦道:“出这么多汗也不擦,想着凉吗?”

“你这臭小子昨晚才给我发消息,说今天要打比赛,没空。现在怎么又有空来看老爷子我了?”

陆意洲“嗯啊”敷衍几声,抽出两张纸巾胡乱擦拭着脖颈:“比赛时间挪到下周了,怕你无聊,想着陪你杀几盘棋。”

陆润霖不改神色,语气却暗暗夹杂着几分骄傲,他对柏延说道:“你瞧,还算有点良心。”

柏延和男生四目相对,须臾,陆意洲鼻腔发出一声冷哼,别过头错开视线。

这算是他们无数次交锋中,相当友好的开场。

陆老先生对他们恶劣的关系暂不知情,碍于他在场,陆意洲怎么也不会驳了他的面子。

柏延恶趣味地想。

他上下扫视着陆意洲,面前这人嘴唇几近抿出一条冷利的直线,从头到脚都在无声地宣告着一件事。

他非常厌恶柏延。

可柏延偏偏伸出手,主动道:“很高兴认识你,我叫柏延。”

“柏树的柏,绵延不绝的延。”

如他所料,一只干燥温热的手紧紧扣住了他的手心,陆意洲宛如机器人,麻木僵硬地把头转了回来,不情不愿地答道:“你好。”

手掌一触即分。

柏延被陆润霖招呼着落座,他不想拂了老人好意,十分给面子地吃掉了好几块瓜果。

坐在右手边的陆意洲就没这么怡然了,修长的手指骨节被他掰得“咔嚓”作响。他像是热锅上的蚂蚁,每隔几分钟换一个姿势,如坐针毡的模样让柏延费了好大力气才憋住笑意。

和陆润霖加上微信好友,并交换了电话号码后,柏延善心大发地以“有急事处理”的缘由向陆润霖告辞。

“小柏,明天上午时间充裕吗?”

柏延被陆润霖一路送到门口,他示意陆润霖不必再往前,遗憾道:“明天十点左右我得办一件事。”

他提出折衷建议:“不如改到后天上午?正好是周末,我全天都有空。”

“那我们说定了。”

陆润霖点点头,道:“后天上午十点,老爷子就等着你按门铃了!”

告别陆老,柏延在口袋中摸出一枚挂着毛绒配件的钥匙。

他小指头勾着挂件圈,穿过翠湖天地中心的桂树林,停在一栋联排别墅门前。

柏延将钥匙插进锁孔,轻轻一转,空旷简约的客厅映入眼帘,他按照原身的记忆换上家居服和拖鞋。